水志一双杏眼怒目圆睁“柳督主好大的权威啊,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纵的他杀人放火无法无天,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都是他应得的!”

柳心栀气势虽然落了下风但依旧咄咄逼人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教我!我儿子的命怎得与那娼妓的贱命相提并论!”

那青年顿时气的眼红怒声道:“你儿子的命是命!我姐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柳心栀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她横了横眼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她冷冷对着那边御林军命令道:“把他们都给我杀了,一个活口不留!”

大批御林军听到号令提刀杀来,四人持剑应上,奈何御林军都身披铠甲刀枪不入,只能被逼得后退,可后方巷口也被拦住了,已经是无路可退了,姜凛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握剑的手有些颤抖,但看着另外三人无所畏惧的样子也只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突然一阵花香传来,姜凛只见前后俩方御林军身上凭空长出了大片杜鹃花藤,杜鹃花藤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使得他们无法动弹。

姜凛心中大喜是师傅!杜鹃娘的声音传来

“你们四个先出来吧。”

四人绕过无法动弹的御林军走出了巷子来到了另一边的长街,长街看热闹的人很多但都对此保持安全距离,杜鹃娘站在人群前端,她身旁有一位同样华丽穿着的妇人,后方则是一众鸿山城内仙家名门的头目,姜凛一眼便认出来了是花楼老鸨抖蜜娘。

抖蜜娘笑的很和蔼她对着四人喊道:“来,孩子们别害怕了,到我们身边来。”

水志本来还有些警惕但看着另外三人毫无戒备的走了过去自己也放宽了心跟着,杜鹃娘一眼看见后面的水志亲切的笑道:“你都长这么大了?悯眸那小子把你照顾的不错啊。”

水志一听这话有些蒙了圈

“我是藏春楼的杜鹃娘,你还记得我吗水志。”杜鹃娘似乎认识水志

水志疑惑的问道:“抱歉,我不太记得您了,您是我师父的朋友吗?”

“那日你被遗弃在了藏春楼门口哭的老大声了,叫我好生苦恼啊,得亏玄悯眸那小子给你带走了,时隔这么多年还是再见到你了跟小时候一样可爱呢。”杜鹃娘摸了摸水志的头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水志浑然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都忘不得差不多了,不过自己确实是师傅捡回来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捡回来的,水志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恭敬有礼的受着杜鹃娘的亲昵。

“杜鹃娘你好大的胆子,阻碍朝廷命官例行公事,你是活腻了吗?”柳心栀也从巷子走出一开口便质问杜鹃娘

杜鹃娘放下抚摸水志的手沉声道:“例行公事?柳天魄残害花楼细儿被他弟弟乾弑报复,那是他该死!柳督主不仅包庇亲生儿子罪行还要杀害无辜之人,大家伙可看着呢,柳督主是想动用私权吗?”

一旁的抖蜜娘也开了口道:“当初我同意柳天魄一纸契约从我这将细儿赎身,本想着能让她嫁个好人家找个好归宿也好,没想竟然是将她送去了绝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柳督主你给个说法!”

俩大出了名的老鸨开了口,众人也皆议论纷纷,花楼和藏春楼是盛世达官显贵的娱乐场所,俩大老鸨能在人群中混的风生水起自然左右逢源人脉广大,这不带着一群早就受够柳督主压迫的好几家仙家名门,来抓柳督主的错了。

各家代表一齐反对柳督主,柳督主再权势滔天她也不是皇上不能一杆子都打死,还是要忌惮众家的,正当他们一行人以为胜券在握时,谁料面对众人的斥责柳心栀哈哈大笑,这一笑顿时让场面安静下来,她眼中布满血丝“他再不堪也是我的儿子,他的命由不得旁人左右,今日我势必拿这贼人狗命!”

柳心栀提起剑便朝他们人中那黑衣男子劈来,见柳心栀豁了出去这会那群仙家名士到没了气势四散躲开了,全都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简直滑稽至极。

柳心栀出刀极快,刀刀直逼要害,那黑衣男子也以同样的速度应对,俩人形影相随,只看得清虚幻的身影碰撞和只听得见刀剑交锋的清脆声。

柳心栀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可不只是因为出身名门,更多的是自身的本事,她的剑法出自柳家三决,柳家三决“快刀,留影,绝路”这三步便是致命剑法的称号,顾名思义刀剑极快,身法只留残影,最后断绝生路,所以柳家人用了三绝必定是要杀人见血的,那群名门望族皆早有耳闻柳家三诀所以都很害怕。

水志本想加入战斗却被杜鹃娘一把拦下“管不了了,今日让他们自己做个了断吧,柳家三诀剑法必要绝路的,你们三个都别上打不过的。”

“略有耳闻很是危险,水志这事本与我们无关,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就算了吧。”天玺也温声劝到

水志无奈只能眼巴巴看着那黑衣青年只身战斗,水志满眼担忧,自救下乾弑至今,几日的相处俩人已经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乾弑自小随家人逃荒,逃荒路上父母相继离世,只剩姐姐和他相依为命,可在一次事故中姐姐跟他走散了,如今好不容易得知唯一在世亲人姐姐的讯息,他一人千里迢迢来到鸿山城寻找,他带着期望却得到了姐姐死讯的绝望,几度崩溃,怀着恨一步步亲自手刃了凶手,他再无留念了本想一个人带着重伤默默的死掉却遇见了水志一切发生的改变。

水志如冬日暖阳对身处绝境的他伸出援手,为他疗伤细心照料,在得知他的事后毅然决然站在他这边帮助他,他很感动也暗暗下定决心后半生都要为守护他的救命恩人而活着。

乾弑眼神坚定脑海浮现从前的过往,云夕山上多年的习武实在是太苦了,现在想起也还是不禁感慨,师傅对他极为严苛,每日练剑练的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这一路熬过来他都是凭着对姐姐的思念,他想着姐姐,姐姐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

十年如一日的生活终于结束了师傅放他下了山,他终于可以下山去寻找姐姐了,满世界的打探寻找,他这才得知姐姐流离失所到了京城还成了京城的名人,并且姐姐也在找着自己,他怀着激动的心情一日也不敢停歇赶到鸿山城却得知姐姐已经被赎走,虽然失落但还是不曾稍停。

忐忑不安的心最终还是跌到了最底端,他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亲人却被一张草席裹尸丢到了城外的荒野中。

他用颤抖的手揭开草席,练剑练到疲劳至极的那种发颤感好像又回来了,姐姐原来都长这么大了,再也不是当初稚嫩的女孩面孔了,他嚎啕大哭泪水刺的眼睛生疼,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破碎了,他甚至连拥抱姐姐尸体的那种冲动感都没有,而只有因为常年别离而产生的熟悉但生疏的距离感,他只能哭泣一直哭,一直哭好像永远也停不下来,似乎把连带着山上那几年的泪一同流尽...

乾弑带着无穷无尽的恨和生的信念,一剑又一剑劈过去,双手因为高强度的挥剑又开始不住的颤抖了,但是这时他握着的剑的剑锷散发出明亮的奇光,柳心栀只听见咔嚓一声,自己的剑在一瞬间被砍断,紧接着就是剧痛传来,喉间灼烧般的疼痛让她松了手,断了一截的剑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她不可置信看着乾弑骤然倒下。

乾弑停下了手,累的几欲摔倒,水志带着惊异赶忙过来接住他,乾弑整个身体像一座大山压了过来,水志差点接不住,因为乾弑太高大了。

远处杜鹃娘吃了一惊,这小子居然打赢了?但让她更震惊的是那小子的剑,那是高堂墨的对明剑,她自责又懊恼的合上折扇疾步过去,连忙查看乾弑有没有受伤直到发现无碍后才松了口气,她立刻吩咐天玺姜凛带他们回藏春楼,自己则和抖蜜娘留下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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