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恬不知耻的伸出手,不过又马上缩回去,继续说:“不对,还不能再给两千,这段时间这婆娘在我家里吃,在我家里穿,还没给我生出儿子来。”
“你们还得给我赔那个什么精什么神损失的那个,还得再给我五千!”
想到这里,他才满意的伸出手,同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们。
“好,五千就五千。”吕兴邦又从刘晚意那里要了五千,交到中年男人手里。
“现在钱够了吧?”刘晚意道。
中年男人没想到竟然还能要来钱,啧了一声,觉得意犹未尽。
但他也破天荒的觉得不好意思急需要钱,眼珠子继续一转,突然伸手指着刘晚意:
“钱是够了,不过你们把我婆娘带走了,还得再给我一个婆娘。”
“我看这个女的不错,就让他留下当我的婆娘,这样我才让你们把尸体带走。”
我立刻拒绝:“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不可能?不可能那你们就别带走了!”
中年男人脸飞速变差,两步走到谷唯一的尸体身边,拽住的谷唯一胳膊就往院子里拖:
“那我就把我婆娘永远留在这里,你们再也别想把她带走!”
谷唯一死气沉沉的眼中已经多了几分血色,那是血灌瞳仁的表现。
红色,不仅是血的颜色。
在我们这些游走于阴阳之人的眼中,红色往往意味着大凶!
“住手!你别再这么对她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谷唯一泛红的眼神让我看着发瘆。
“她活着的时候被你折磨,被你蹂躏,然后又死在你手里本身就充满了怨煞之气。”
“如今她已经与你不死不休,现在这里又有这么多村民,你再这样侮辱尸体,会给整个村子招灾的!”
中年男人果然停下,回头看向我,却不是听我的话,反而是将谷唯一的尸体扔在地上,在她本来就破烂的衣服上又踩了几脚:
“你这话说的好可怕呀,你是不是说他做人的时候对我有恨,死了之后也不会放过我?”
“可她活着的时候就没法对我怎么样,好几次想跑被我抓住回来就是一顿打,最后不还是怀了我的孩子?”
“活着的时候都这样,死了之后难道我还怕她?要是他真的敢来,我照样打她!”
每说一句话,中年男人都会在谷唯一的尸体上踩上一脚。
而每踩一脚,我都能感觉到她尸体里面散发出来的煞气会浓重一分。
直到最后,谷唯一整个眼都是红的,甚至就连本应漆黑如墨的瞳仁,此时都是血的颜色。
而且她的眼神还在死死的盯着正在不断用脚踹她的中年男人。
完了,没救了。
不仅将尸体至于太阳之下,等同于曝尸,而且还在这么多人的观看之下对尸体进行百般折辱。
这分明就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
“你死定了!”我平淡的对中年男人说,“敢这么对待本就对你有怨恨的时机,你绝对活不过三天!她已经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