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在布达拉宫 (第1/2页)
蓝白领
因为昨天做了噩梦,张志强的精神很是萎靡不振。王婆见罢,也不便说些什么。她只是连忙生火做好了早餐,二人吃罢了早餐。王婆才试探着问道:
“张师傅,昨天你做了噩梦是吗?”
“嗯!”
“什么噩梦?把你一个大男人都吓成这个样子了?”
“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听见你的惨叫声,着实吓坏了我!”
“真没什么?”张志强支支吾吾的,他就是不肯透露出一点有关噩梦中发生的事儿。
“唉!志强,我们俩是一起出来的,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我很担心你!你心里真是藏着什么事儿,说出来,我们俩一起想想办法吧!”
“真……真没什么事儿?”张志强为了使王婆相信他所说的话儿,他还勉强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见张志强始终不愿意透露出一丝口风,王婆知道她自己也不好强求了。于是,她顺其自然地说道:
“没事就好!那……”王婆迟疑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
“那今天我们俩再休息一天吧?反正又不急,等你心情好了,我们俩再慢慢地去观赏布达拉宫了!”
“不用!你不用再担心我,我真的没事儿了!”说毕,张志强朝白宫的入口走去。王婆见了,她也马上跟了上去。
原来白宫是达赖喇嘛的冬宫,内部有精美的壁画和佛教艺术品,可以深入了解藏族化和历史。在白宫里,张志强与王婆一边走,一边看。在精美的壁画和一件件佛教的艺术品面前。张志强看得很是仔细,因为王婆以前已经参观过,所以她多半以他为主了。
张志强想看那幅壁画就去看那幅壁画儿,他在那件佛教艺术品面前流连忘返就在那件佛教艺术品面前多观赏一会儿。不觉到了中年,王婆请张志强吃了当地的美食后,他们又继续到白宫里观赏去了。直到晚上五点多钟,他们俩才回到白宫广场。
回来后,王婆马上生火做饭,而且还多弄了几个小菜儿,因为中午二人只是简单地吃了一顿便餐而已。王婆照例给张志强准备了一壶好酒,而且她还陪着他喝了一杯。王婆实在是不会喝酒,她的面颊一下子就陀红了,煞是好看。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韵味也着实迷死人。张志强酒足饭饱之后,他就照例钻进他自己的帐篷里倒头便睡下了。王婆赶紧收拾好碗筷后,她笑了笑也睡下了。
第二天,张志强与王婆他们俩相约又去了红宫。原来红宫是布达拉宫的核心区域,也是历代达赖喇嘛的灵塔殿,收藏有历代达赖喇嘛的灵塔和墓地,以及各种精美的佛教艺术品和物。对于红宫的佛教艺术品和物,张志强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因为实在是太多,他有些眼花缭乱了。加上张志强昨天在白宫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整天,许多的艺术品也是大同小异,因此他也就看了个大概儿。
对于历代达赖喇嘛的灵塔和墓地,张志强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只因他平常很喜欢仓央嘉措的诗词,所以他重点拜访一下他的墓地。而且他还郑重其事地在仓央嘉措的坟头前鞠躬了三次,他以此表达对大师及诗人的顶膜礼拜了。张志强一边叩拜,一边在脑子里搜索有关他的诗词儿。
“住在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高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谁,执我之手,
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
遮我半世流离。”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
原来西藏喇嘛教格鲁派(黄教)首领五世达赖喇嘛罗桑嘉措圆寂后,其亲信弟子桑结嘉措,根据罗桑嘉措生前的心愿找到转世灵童。169年仓央嘉措被选定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此时仓央嘉措已经十四岁了。是年9月,自藏南迎到拉萨,途经浪卡子县时,以五世班禅罗桑益喜为师,剃发受沙弥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同年10月25日,于拉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成为六世达赖喇嘛。
后因西藏的政治斗争,引发了战争。在105年,拉藏汗向康熙帝报告桑结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不守清规,是假达赖,请予“废立”。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北京予以废黜。106年,在押解途中,行至青海湖滨时染病去世,按照传统实行了天葬。
后来,王婆还向张志强讲述了有关仓央嘉措悲剧的爱情故事儿。原来相传仓央嘉措在入选达赖前,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拉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
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也有说法只是将情人驱逐出拉萨放逐到远方),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了起来……
张志强了解到仓央嘉措短暂悲壮的一生,他本是农奴之子,被选为转世灵童而当上了第六世活佛,这是他的幸运。当上活佛后,与心爱的情人不能在一起,最后又成了政治上的牺牲品,这也是他的最大不幸。张志强每每想起,他都不胜唏嘘,感慨万千了。
纵观仓央嘉措的古诗词,都是伤情的基调,比如:
“掌上明珠价几何,
无心未曾思量着。
一朝归携他人袖,
那时伤情泪痕多。”
“洞房一夜照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