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看着这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的半块糖酥点点头,伸手把半块糖酥拿出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糖酥的并没有多细腻,甚至过分甜了,但这是时雨给的,er只是一口吃完了剩下的:“很好吃。”
夏雨芸从屋外走进来,她方才去屋后拾柴去了。
“那些人没有送肉来,大概是忘了时雨的生日了,娘亲只给你”
看见来人,夏雨芸惊得忘了自己后来要说的话。
这一头赤发着实太令人称奇。
男人转头看向她,气宇轩昂不只,棱角分明的朱唇竟透出几分魅惑深邃的桃花眼有神且不失冷冽,高挺的鼻梁不像是中原人。
若能形容,非超凡脱俗一词不可了。
“这位是”夏雨芸有些不知所措,此人相貌不凡衣着光鲜,怎么会同女儿一起出现在家里
“在下名为er,与令女是至交。”说着,er挥了挥衣袖,屋中的格调立马升了几十个档次
夏雨芸更是愣在原地,面前这一切不会是在做梦吧
时雨被眼前的变化惊了一下,但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东西,她好像总能很快接受。
“好厉害”她雀跃的跳起来抓住er的袖子,“我也要学”
er讶于时雨的接受能力,但想想她的身份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日后我教你。”
“好”
er向夏雨芸问了些时雨和她的情况,有非自然力自不必说,其它大多与剧情相符合,只是剧情没有夏雨芸讲的细罢了。
总之就是荷玲花生了个男娃,夏雨芸和时雨母女俩生活的有些清贫是了。
剧情中原主是到了十四才脱离苦海的,只是,时雨既然已经被er找到了,他自然不会让她再受四年的苦。
亲爱的宿主大人怎么可以继续隐忍下去呢
夏雨芸受宠若惊的坐在楠木所制的玫瑰椅上,眼前温尔雅男子眼底的杀戮冷的让人发怵。
是错觉吗
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这是夏雨芸自嫁入时家后就不再敢想的,可她现在全都拥有了。
假山、池沼、凉亭院中也全然换了一番天地,这还是之前那个破败的偏院吗
若不是那槐树还在,夏雨芸还以为er将她们带到了别处。
“把这些杂草拔干净,大石块搬走,再把那破们重新上一遍漆,日落我来检查”
院外一行人忙活着,似乎并不担心打扰了谁的清净。
“刘管家这是做什么”夏雨芸透过木门的门缝问道。
被称作刘管家的男人不屑的瞟了一眼这破门,似乎有些嫌弃:“夫人只管安分些便是,几日后府上上有贵客要来。”
夏雨芸早已习惯了这些攀炎附势的家伙们的态度,自然没有觉得不妥。
只是时家虽为当地最大的地主财阀,接待外来客人却很少做到这般细致,能让时府大费周章整顿的来者,想必是真的大人物了。
转头,夏雨芸抱起自己拧着眉头的女儿:“怎么了”她问。
时雨小嘴嘟嘟囔囔的:“er哥哥把我的小匕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