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在室内监控分机上找到保安室的电话,让他们帮忙去超市买点东西上来。

打完电话,回到卧室,发疯的卫应寒变得可乖了,闭着眼睛,腮帮子一动一动,像小仓鼠似的,把奶糖吃出了绝世美食的既视感。

无名火自心起,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怕死了。

白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卫应寒缓缓睁开眼,他的状态不好,焦点也有些不集中,水润润的的眸子看了她半天才稳定下来,却不温柔,反而很冷厉,“你,怎么来了。”

嗓子沙哑,一出声就跟刮了砂纸似的,白棠把吸管送到他唇边,“你该庆幸我来了。”

要不是她来了,卫应寒少说也得拖到中午才能被发现,不止要多遭罪,还要错过出差的飞机,多亏她来了。

卫应寒没喝,只是看着白棠,“你怎么来了。”

“你让保安带我上来的,忘了?”

卫应寒没忘,但他问的不是这个。

白棠垮着脸,“你喝不喝,不喝拉倒。”

卫应寒象征性的抿着吸管顺吮了一口,然后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棠又剥了一颗奶糖塞到他嘴里,不快的压低了声音,“对,你在做梦,等你一睁眼我就消失不见了。”

她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除了发烧和低血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卫应寒缓缓摇头,然后又慢慢点头,“头疼。”

疼得他都看不清白棠的脸。

白棠放下水杯,搓热了手心为他轻轻揉着太阳穴,卫应寒闭上眼睛,鸦黑浓密的眼睫在苍白的肤色衬托下,愈发显得漆黑如墨,深沉难名。

就算是脆弱的身体也无法掩盖他眉眼间的冷锐霜色。

“你为什么来?”他又问,这一回声音也低沉了起来。

温热的掌心染温了额角的冷汗,暖融融的似乎让身体的肌肉与细胞都苏醒了,同时大脑里的疼痛越发清晰,思绪也越发清楚。

“我来给你道歉。”白棠道,“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

卫应寒想扯一下唇角,但身体不受掌控,唇角的动作太过细微,几乎没有。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她对不起的是她的诺言,从来就没有对得起过。

白棠知道他还在生气,干脆绕过这个话题,“怎么没有照顾好自己,我去厨房看了,什么也没有,昨晚是不是没有吃饭?”

他没有说话。岂止是晚上没有吃饭,中午也几乎没有吃,那顿饭之前有多渴望欢喜,之后就有多膈应伤人,精心准备的饭菜散落车厢,油渍与米粒儿估计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被清理干净。

“怎么不说话,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责怪我的,教育我的,质疑我的。”

[没有,一句话也不想和你说]

白棠挑了下眉,难得听到心口如此统一的卫应寒。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每次想到你,我就很难受,你说这是不是喜欢?]

“我和你说对不起,你能说没关系吗?”

卫应寒突然睁眼看着白棠,目光如炬,斩钉截铁,“不能。”

[不能!休想!做梦!永远都不可能没关系!]

原来这么气。

白棠柔柔给他揉太阳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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