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的病能不能痊愈,还是未知的。
一个路途遥远,一个行踪未定,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赶到。
诗仪心里揪着,脸色更加不好。
金子财火上浇油,「狐媚子能不能治好还不确定,要是不治身亡??????」
话还没有说完,一包包的牛肉干就狠狠的砸了过来。
「哎呦,你,你谋杀亲爹??????」
「滚!」金诗仪大声咆哮,用力往金子财身上砸着零嘴。
平日里不靠谱惹她生气,占便宜拿银票都罢了,现在还对她闺蜜说风凉话,连不治身亡都能说出口,简直太欠扁。
「赔钱货,白眼狼,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金子财被零嘴砸的节节后退,还不忘放狠话。
只有当爹的打闺女,哪有闺女砸爹?当小辈的不怕天打雷劈,他想拦着也拦不住。
算了,等过几天狐媚子病死了,让她好好哭。谁亲谁疏都分不清,让她好好上上当吃吃亏。
金子财揉着额头,怒气冲冲的顺手牵了一大包昂贵的零嘴离开。
夏雨和夏晨见状,交换了下眼神。看来老板心情非常不好,都动手了。
两人识趣的选择离老板远点,汇报工作还是省了。
估计现在送金子都会被老板丢出去,送还魂菇都会被砸的稀碎,还是降低存在感最好。
作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自然得看清楚形势,时刻留意风吹草动。
金诗仪神色颇为疲惫,瘫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没两秒就直接躺在地上,顺手抓起身旁的一包零嘴往旁边丢去。
砸在摆放零嘴的木架子上,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声音。
人生在世,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没有选择。
如果可以选,谁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家世好待自己好。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出身好受尽宠爱,大部分的人出身普通,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活在父母原生家庭的阴影中。
别人幸福的童年,是她要用一辈子治愈的伤。
一辈子看着很长,可有的伤就像用盒子暂时的装了起来,一直都在,只不过偶尔会短暂的忘记。
幸福与幸运很好,若不幸也要努力的走下去。
大步往前走,才是每个不幸的人唯一出路。
有段时间,金诗仪陷入了情绪低落期,她特别羡慕别人家的父母,厌恶自己的父母。
现实却一巴掌一巴掌的让她清醒,别人的就是别人的,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其它都可以争取的更好,唯独出身和父母更改不了。
没有这个命,那就认。该认的命认,不该认的命,就去奋力更改。
一盘棋没有下到最后,胜负终究是未分,何不尽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