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槐三那个猥琐的老头,对啊,这老头既刁滑又神秘,所知甚多,也许他知道白头催春蛊怎么解!

于是,我就屁颠屁颠的赶到了玄天观去找槐三。

槐三听到我的问话,用他那双黑溜溜的小眼打量了我半天道:“怎么,你被下了催春蛊?你,你可别打老头我的主意,老头我这些年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要是被你给玷污了,我直接抹脖子得了!”

“啊呸,你这个老刁头想啥呢,我就是找只老母猪也不会找你,是有人中了这种蛊,我来打听打听,看你对这种蛊了解多少!”我指着故意作怪的槐三,破口大骂。

“哦,不是你中了这种蛊啊,可吓死我了!”槐三轻抚着胸口,嘿嘿直笑。

“废话少说,赶紧的说正题,说你知道的!”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槐三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然后道:“白头催春蛊出自苗疆,曾经风靡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被当做增进夫妻感情,热度,亲密度,黏糊度不可缺少的物品,可是后来有人将这种蛊下到了几名青春少女的身上,借此满足自己邪恶丑陋的浴望,这件事使得这几名少女无辜惨死,最后惊动了掌管苗疆三十六峒的大巫师,大巫师亲自下令将这种蛊列为禁蛊,若有人再用这种蛊伤天害理,直接挑断手筋,脚筋赶出苗寨,慑于大巫师的威严,这种蛊渐渐在苗疆销声匿迹!”

听槐三这么一说,我非常的惊讶,没想到白头催春蛊还有这么大的来历,我摸着鼻子问道:“那你可知这种蛊如何解!”

槐三看傻子一般看了我几眼道:“这在苗疆都被列为禁蛊,你认为我有那个能耐吗?”

“他娘的,这是什么人如此下作,给人下如此邪恶的蛊毒!”

我接下来将蒋雯珊找我的事情告诉了槐三,槐三听后皱着眉头道:“据我推断,下这个蛊的人是那个女娃的熟人,至少认识,让她从身边的人查起就好!”

“为什么啊,怎么会是身边的人呢!”我抬头问道。

槐三撇了我两眼道:“说你傻,还真是个榆木疙瘩,下这种蛊当然是为了一亲芳泽了,要想取其性命的话,有几百几千种蛊可以下,非要这种蛊吗?”

“据我所知,这种蛊也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啊,你为什么那么的肯定!”我反驳道。

“嘿,你小子还跟我犟,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白头催春蛊是可以置人于死地,但是那至少得三年,五年,而且那得配合蛊咒,谁没事念咒念个三五年,累都累死了!”槐三翻着白眼说道。

“原来下这种蛊还得念咒啊!”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是啊,而且时间长了的话,下蛊那人不与被下者那啥,会受到反噬的,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吗!”槐三不屑的说道。

从槐三这里得到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觉得得立马告诉蒋雯珊,要不好白菜岂不都让猪给啃了!

第二天我就起身去了省城,找到了蒋雯珊,当我把槐三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她的时候,这名女警竟然非常的吃惊。

“熟人,身边人,那会是谁呢,照你这么说,这个人这么做是为了得到我,可是我最近并没有谈男朋友啊,也没有人向我表白,连个暗恋者似乎都没有啊!”

“人家暗恋的话,会让你知道吗,知道了还叫暗恋吗?”我分析着说道。

蒋雯珊斜着眼睛的看了我一眼道:“下这种蛊不就是猴急猴急的,为了得到别人的身子吗,你认为一个暗恋者会下了蛊然后等一年多也不出现吗?”

我听蒋雯珊说的有理,顿时也茫然了起来,对啊,那是要配合蛊咒的,就蒋雯珊犯病的时候,那个主动劲,那个暗恋者只要往那一站,一切都搞定了。

“一年前,一年前那你有么有谈朋友啊,也许那个人那个时候下了蛊,最后给忘了呢,然后想起你的时候就念几句咒,以抒发一下他的思念之情。”我忽然想起一种可以说的通的可能。

我这一说,蒋雯珊突然沉默了起来,她想了想道:“一年前我确实谈过一个朋友,若真是他的话还真有一些可能!”

我瞧着蒋雯珊的面色就知道她和那男的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可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意思问,不过,总算是有了一条线索,于是赶忙问道:“那把那个人找来问问,不就知道结果了吗,既然他有嫌疑,那我们还等什么,立马去问就是!”

听到我的话,蒋雯珊羞涩的扭捏了起来:“人家,人家已经结婚了,我这个前任女友去找有些不合适吧,再说他那里那么的远,能不去吗?”

“不去,你还想不想要命了,你的性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我看到蒋雯珊那个样子就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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