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尘离开后,暮锦心也逐渐平静下来,她来到这个时空便知自己这俱身体身份不简单,竟然是天下供主的女儿,有很多人觊觎她富可敌国的家产,平时暮府戒备森严,府中有高手暗卫保护,杀她的人自然进不去,可今天是暮府大喜之日,来了很多客人,她故意撤开了一部分护卫,就是为了引出那些怀有目的之人。
暗藏杀机的院子,暮锦一人独坐湖中长阁,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深不见底的幽幽玉眸透露着一丝冷冽,她早已看来影遁在暗处的杀手迟迟不动手的原因,还不是以为她拥有绝世武功,不敢贸然出手。
“偷窥的人,都是胆小鬼吗?”暮锦不紧不慢地说道,秀眉一挑,侧目而视,眼露寒气,“有本事偷窥,没有本事动手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清晰地响彻安静地湖中香阁,哗哗几声,只见七八个从头到脚一身黑的黑衣人手握长剑出现在暮锦的面前。
暮锦不动声色,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对那群黑衣人道:“这里面装着你们要的藏宝图,得到它相当于得到半个天下,你们不是想要吗?”
为的一个黑衣人冷笑,举剑向暮锦跃去,“我们的任务,是杀你。”
暮锦条件性地闪到一边,她虽然不会武功,但不代表她这俱身体没有自我防备能力,若非硬拼,还是勉强可以避开两下。
暮锦连忙摆手说道:“各位英雄好汉,有话好好说,打仗之前还得谈判呢。”
为黑衣人一愣,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你想说什么?给你个说遗言的机会。”
暮锦看着为的那个黑衣人,对他说道:“我想知道,谁要杀我,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吧。”
“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个死后去阴曹地府问阎王去吧。”为的黑衣人说完,拿着剑又向暮锦刺去。
“既然如此,那咱们今后地狱相见吧。”暮锦眼里露出一丝滑稽,她对那群黑衣人冷冷一笑,快地纵身跳入湖中,只听噗通一声。
在暮锦跳入湖中的瞬间,十来个护卫从湖中跃起,带头护卫厉声叫道:“拿下他们!阿嚏~”
“不好,我们中计了!”黑衣人被护卫团团围住,只见这群护卫个个如落汤鸡。
兵刃相接,刀光剑影,护卫们在这边与黑衣人打斗,而暮锦却在湖中的地下暗室换衣服。
这湖中有暗室也是暮锦不久前知道的,这暗室是个躲藏的好地方,原本荒废了好久,如今倒真派上用场了。
暗室内原本空徒四壁,只有三扇门。头顶一扇石门隔着湖水,如果从湖中落下,只要懂得打开石门的机关便可来到暗室避免被湖水溺死。暗室左右两侧各有一扇石门,分为生门和死门,生门直通暮锦的闺房,而死门中有各类机关暗器,进去便会死无藏身之地,当然为了避免意外生,这两扇门同样都是设了机关的。
自暮锦现此暗室之后,便命人把这里一番装饰,成了一个女子闺房。精致的雕花木榻淡粉色床幔,银色散着光泽的水晶珠帘,摆着胭脂水粉的梳妆台,铺着青绿色台布的长桌上摆放着水果茶点。本是一个不透风的封闭暗室,如今却多了一份清凉幽静,为了保持这里清凉,暮锦还命人搬来了许多冰块,如今这里成了夏日乘凉的好地方。
暮锦换好了衣服,便打开暗室的生门,穿过点着玉烛的通道来到自己原本的闺房。别问她为什么会破解石门机关,前世她的爷爷可是个天赋异禀的机关术师,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这些机关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
皇甫涵和皇甫澈来到暮锦的闺房,敲了敲门,“暮锦,你可在?”可房内没有一点动静。
皇甫澈说道:“皇兄,看来这暮锦也不知道房中。”
皇甫涵一把踢开暮锦的房门,只见暮锦坐在桌旁,手抚着头,一脸疲惫,她抬眼看了一眼门外的他们,不耐烦道:“你们干什么呀?门都被你们踢坏了,有事吗?”
“锦儿,你怎么了?”皇甫涵担忧地上前询问,他见暮锦湿披在双肩,纳闷道:“你头怎么湿了?”
暮锦答道:“我头有些痛,就洗了个头,怎么了?有问题吗?”还真是烦啊,她刚应付完要杀她的黑衣人,现在还得应付这皇上。
“锦儿,你头怎么了?哪有头痛就洗头之说啊。”皇甫涵抬手摸了摸暮锦的额头,“你头怎么这么烫?”
暮锦心里郁闷,这个皇上还真是麻烦啊,她是有些头痛,因为刚才在湖里泡了一顿冷水,现在难免烧感冒。
暮锦一脸不耐烦道:“我没事,倒是你们找我有事吗?”
一旁的皇甫澈对暮锦说道:“暮小姐,这还不是我皇兄没在酒席上看见你人影嘛,所以担心你才来看看啊。”
暮锦瞥了一眼皇甫涵,冷声道:“我没事,不劳皇上你费心。”
皇甫涵对皇甫澈斥道:“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皇甫澈一脸茫然,然后恍然大悟,“臣弟是不该在此打扰皇兄。”
“朕是叫你去找大夫,没看见锦儿染了风寒吗?”皇甫涵无奈道。
“啊?暮小姐感染了风寒吗?”皇甫澈说着跑到门外看了看,眉头一皱,“这院里怎么没个丫鬟啊,还得本王亲自去请大夫啊。”
见皇甫澈离开后,皇甫涵说道:“锦儿,朕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暮锦冷声道:“我刚洗了头,头还湿着呢。”
“锦儿,朕得知有人埋伏在府中,甚是担心你的安危啊。”皇甫涵说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朕的暗卫已经潜伏在府中各处。”
什么?他的暗卫潜伏在她家各处,这皇上要不要这么可怕啊!暮锦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恍恍惚惚地道:“你还真是能耐得很啊,不就是个皇上吗?干嘛……在我的地盘横行霸道啊!”
皇甫涵着急道:“朕只是担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