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不是很熟的美女救火一般叫过去上床,李小东可能是独一份。
不过李小东知道,这也许不是琴青的本意,是南少打得那一针起的作用。
只是也有点奇怪,她身边明明就有两三个身强力壮的混混男人,怎么偏偏指定自己?
难道,她知道自己特别猛么?
李小东蹬蹬蹬地下了楼梯,来到游艇下层的卧室,还没敲门,就听见琴青的声音从房间里出:
“快叫他来……快啊……我……快啊……难受死了……我要死了啊……”
李小东转头看向守门的一个小弟,那人连忙嘿嘿一笑,说道:“小东大师,您来了就好办了。”
“您可不知道啊,我刚才想问问她哪里不舒服,结果被她咬了一口,把我赶出来了,您看这事,还非得您来解决,嘿嘿,嘿嘿嘿嘿……”
这人显然比刚才报信的小弟要流忙许多,他捂着被咬过的脸颊,色兮兮地笑着,像极了一头想偷吃但又没吃着的涩狼。
那报信的小弟一把推开他道:“死远点,琴青现在是小东老大的女人,你小子再他吗敢动歪脑筋,老子一脚踹死你!”
那人无奈,只好连连说道:“是、是……”
那报信的小弟又忠心耿耿地道:“小东大师,赶快进去吧,我两守在外面,站得远远的,不打扰你们,我们替你放哨!”
他一转身,推了一把同伴,走向舱梯。
“哎,你别走啊……”
李小东想叫住他,可他已经推着同伙,蹭蹭蹭地上了楼梯,钻上了甲板。
眼看他两就守在甲板上,摆出一副“我是哨兵,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不准闲杂人等下来,李小东不由叹了口气。
“真受不了,就算我要跟妹纸滚床单,用得着你们两给我放哨?”
“真他吗有病。”
李小东摇了摇头,侧转身,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是谁?是小东先生?”
琴青的声音传出,既很紧张,又很压抑,像是在忍受某种煎熬。
李小东咳嗽一声,说道:“是我,小东。”
吱呀一声,房门急打开。
李小东笑笑,刚想表示一下礼貌,却被一只纤纤玉手一拽,他嗖地一下进了房间,接着砰的房门紧关,一张香软湿润的小嘴,重重地印在了他的嘴上。
“你、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琴青像一只八爪鱼般急不可耐地缠住他,把他顶在房门,拼命的索吻,一只手在他胸膛上乱摸,另一只手则抓了他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李小东呜呜呜地被她强吻,一只手还被迫按在了她柔软的饱满,此刻只生出了一种心情:差点吓尿了。
我你妹啊,没遇过这种事啊,这尼玛比杨家的母老虎还狂暴啊!
不过他下面的英雄倒很诚实,感受到温润香软的刺激,一下子就硬邦邦地,雄赳赳地立正起来。
琴青察觉到那一处异样,仅有的一丝清明迅化作乌有,又把手儿一探,紧紧地捉住。
李小东咝地到抽了口凉气,感觉就快忍不住了,很想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推了事。
不过这事他不能做啊,现在的琴青很不清醒,如果推了的话难免落人口舌,会说他乘人之危,占人家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