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的心脏已经开始不住的狂跳,总感觉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彩莲突然之间想起,自己好像有个同学就在警察局上班,慌忙抓起电话,电话在‘嘟嘟嘟’几声之后被人接起来:“喂?”
“喂?老同学我是路彩莲,你现在忙吗?我想求你帮个忙?!”
“哦哦,是彩莲啊,我能有什么可忙的。”
“恩,那个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别客气。都是老同学。”
“今天我看新闻说有一名张姓医生死在自己的家里了?”
“啊,对,你们认识?”
“认识,他是我家的家庭医生,能方便透露他的死因吗?”彩莲的语气中带着焦急。
“但是我也不能透露太多,我们有规定,还请老同学能够多多理解”
“一定,一定。”
“是这样的:张医生的尸体是被收拾卫生的钟点工发现的,由于钟点工是每天早上的八点钟开始给王医生家打扫,通常情况之下张医生会等钟点工来到自己家之后才会离开,可是根据钟点工的口供:早上,张医生的家门并没有上锁,钟点工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躺在客厅中央的张医生,我们法医检查的结果是:全身多脏器功能衰竭而死。”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简单的说是老死的,其实我们也很奇怪,一般情况下:是在某些诱因刺激下,由单一器官功能不全而诱发多个器官功能衰竭。一般严重创伤、感染、中毒、大手术后等应激状态下短时间内同时或相继发生2个或2个以上器官功能衰竭。第二种情况是:以老年多器官慢性疾病为先导,在某些诱因激惹下,由单一器官功能不全而诱发多个器官功能衰竭,但是发病率大多在60-0岁以后,这两种类情况多发生在老年人或是重病的身上,很显然张医生的死并不符合这类的结论。”
同学压低了声音说:“所以说张医生的死……有点怪啊!是吧?!”
“是啊……”彩莲挂断电话。
今天家里人都没有什么食欲,母亲出门去了医院,三天之前丈夫头部伤口突然发言导致高烧不退,母亲只能再次将丈夫送到医院。
此时。
王丽满怀心事的呆在丈夫的病房。
门口的医生很有礼貌的敲了三下门,王丽无力的抬头,很勉强的对医生微笑,医生并没有在意这些:“女士,我是张医生的同事,你先生的病情现在恢复的很好。”
王丽的眼睛一亮有些小兴奋地问:“那我丈夫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等病人退烧之后,再做个全身检查应该问题不大,王女士,我倒是觉得现在您才是最应该休息的人。”
“谢谢医生。”王丽目送医生离开病房,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家里,路彩莲和韩立人坐在宽敞的客厅中,新闻中又一次的提醒单身男女独自在家是要注意安全。
路彩莲感觉身后的阴影处渗出几丝凉风……她看向阴影处,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看古老的时钟还不到七点半,新闻中主持人还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还是准备洗澡之后诵读一段佛经,也许能够心安。
浴室内热气蒸腾,浴室外不知来自什么地方的烟雾从门缝中穿过,路彩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些什么,一团黑影扑向路彩莲,几分钟之后路彩月再一次正开,深邃带着邪恶的黑色眼睛。
八点钟的街道有些安静,没有人会在意和自己擦身偶尔而过的人,路彩莲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几分钟之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很爽朗的声音:“彩莲?!”
“鸾我现在去你那里。”
“好的。”
鸾挂断电话翻开了桌子上的塔罗牌被翻开,死神death:黑色披风包裹着的骸骨,露出冷酷的微笑,挥舞着锋利雪亮的长柄镰刀,似乎要毁灭终止一切。
逆位的死神象征着:扭转方针、改变形象、奇迹似的东山再起、脱离低潮期,这张牌是无聊的时候为彩莲所算,这能意味着什么呢?
关于自己命运的塔罗牌刚刚翻开,门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那样的刺耳,打开房门,路彩莲冲着鸾淡淡一笑。看着很快就要移民异国他乡的老朋友真心很舍不得,
路彩莲毫不客气的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矿泉水,自顾自得喝了起来。
“彩莲,你从前是不喝冰水的。”
“哦,刚刚走的有些急,口渴了。”
“彩莲,还记得我上一次和你说的事情吗?”
“什么事?”
“关于我帮你求的签,我有点不放心,刚刚塔罗牌的结果不是很好,我觉得你有危险。”
“鸾,其实现在最危险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啊。”路彩莲面带笑意的说着,也慢慢已经来到鸾的身边右手狠狠的掐住鸾的脖子。
鸾惊愕之中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刀用力刺向路彩莲,刀在路彩莲的身上划过之后,路彩莲的身上开始飘出灰黑色的烟,就在路彩莲愣神的时候,鸾又向路彩莲扔了一张从寺院中求来的平安符,但是还是已经来不及了。
路彩莲早已死死地掐住鸾,路彩莲的脸由于气愤已经开始变形,脖颈处的血管就像是黑色的树根一样从脖子上一直延伸到她的整张脸,那洁白的面孔瞬间就变得狰狞。
鸾的气息变得微弱,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早已黯淡无神的双眼看见被翻开的塔罗牌,鸾自嘲一笑……
鸾慢慢闭上双眼,从口中慢慢的飘出晶莹剔透,不到两毫米的圆球。
彩莲愣愣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东西,猛的吞进肚子里,对着倒在地上的尸体说:“真是没有想到,姐姐的朋友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人类连内丹都有了……”
阳光照射在大地,路彩莲在温暖而宽大的大床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九点,还是觉得自己很疲倦,身体上酸酸的就好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一样,让人心跳加速的噩梦怎么都想不起来。
“立人??”彩莲习惯性的叫了男友一声:“立人?”彩莲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又喊了一声,依旧是没有人回答,只能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