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许多事,都不是我们能掌握的,迫不得已,理解。”
贾似真咬紧牙,闷着声,道。
“只是……我连……挣扎都没有。”
林凡摇了摇头,道。
“没事的。我们是朋友,我本就该帮帮你。”
“你也要……”
那声音悄悄有些虚弱。
“帮帮我。”
有泪终究从贾似真的眼眶滑脱,强忍住呜咽,道。
“你说。”
林凡乜斜着脖子,唇角勾着无赖的笑意,道。
“我有个朋友会来取钱,倘若明日来得巧,告诉他,别管我。”
贾似真点头,只剩下点头。
林凡稍略闭上眼,深深地喘了一口,才又道。
“颜儿你……记不记得?哈哈,那小傻子的心……思我真的看不破。你也帮我跟她说说,说我不……等……了,算了。”
突然林凡再支撑不住,重重跌在桌台上。
汤里和酒里的麻药已经在身体里发酵,林凡已连一丝气力都提不了。
事实上,从林凡连吃了七八口大肉、连干了三四碗醇酒之后,已然觉察了异样。那时,已走不了。
没有一丝气馁,就连眼底,林凡甚至还带上笑。
林凡道。
“你快……些帮帮我,再斟一杯酒。今……夜过后,这么好的酒,我又该去哪里寻!”
毕竟,还是喝不下这最后一口。
林凡只有喃喃,喃喃地提醒说。
“注……意……点,那一刀……千万别……从……背后,否则……会……”
林凡舔了舔嘴唇。
“……会被看出来……是……相……熟。”
贾似真颤抖着抽出手里的刀,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