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跟个孩子似的。
察觉语气重了些,皮养丰跨步上前,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就往闻不器身上套,入手丝滑,还引来身后姑娘们的轻笑,一看,是个肚兜。
闻不器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竟有些.....娇媚?
皮养丰揉了揉眼睛,确认没看错,惊得目瞪口呆,心里想着:“才分开了四五年,没了我皮大将军的阳气,这家伙在脂粉堆里把自己养成了伪娘吗?”
紧了紧臀大肌,确定昨晚没发生什么难为情的事,也确定了自己的家伙式——还是定海神针,不是搅屎棍!
似乎这一连串动作又把好基友,啊,呸,好朋友!给伤害到了。
闻不器又把头转过去了,愤愤的穿着衣服。
看着这一幕,皮养丰嘴角抽搐,想着“连玻璃心也少女化了吗?”
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皮养丰不想因此负了对方盛情款待的好意,还生了嫌隙,于是开口说:
“好啦好啦,我这不都回来了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真的有事,改天再陪你……大不了我安排好了,你也去我那里上班,我们天天在一起”语气像哄孩子,还是女孩子。
姑娘们闻言,笑的更欢了,皮闻二人却都是二皮脸的属性,丝毫不觉羞涩,反而坏笑着作势欲扑。
姑娘们装着闪避,却也有胆子大的直接伸手探了过来。
皮养丰顿时感觉一股热流自尾椎升起,姑娘感受到了尺寸的变化,妩媚的舔了舔舌头。皮养丰“吧唧”一下低头啃了一下,也没再拒绝姑娘的小动作,手中穿衣服的动作却没停。
姑娘们还在慢条斯理的磨叽。皮养丰上前去伸手帮忙,既是催促,也是趁机占便宜。
昨晚都喝了不少,记不得细节有点遗憾。笑闹间,先前剧烈头痛引起的心悸也消退了,觉得是个好兆头,今天的事儿定能办的顺利。
余光中瞟见那个针尖大的摄像头跟着转动,皮养丰心里也泛起一阵恶趣味,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
“让你们看,让你们看!不是喜欢看吗?急死你们!”皮养丰心里默默地碎碎念。
推着众人来到门口,再三保证以后常联系后才把门关上,手里还捏着几张名片。随手丢进抽屉。
洗漱,来到地下车。
几百平的私人车布置得像个展厅一样,稀稀拉拉的摆着一辆辆豪车。
皮养丰财力可见一斑。
有钱,在这个星球上绝大部分国家可以横着走。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所带来的影响力和社会地位更是不容任何人忽视。
然而,对于皮养丰和皮家三口来说,并没有带来任何安全感。
皮父,皮方元,皇家禁卫军“黄金一代”的领军人物,十多年前就当上了禁军王牌部队的旅长,如今倒回去,带着边防部队守卫边疆;
皮母,李云卿,自小顶着“天才少女”光环,20岁就蜚声国际的天才科学家,如今只能屈做教匠。
父母都越活越倒退,都是因为自己。
父母从来没说什么,也没有抱怨过,并且对自己视若己出,给了自己一切同龄人该有的爱与关怀,还有庇护。
小时候自己不懂,长大了,并且随着记忆的逐步苏醒,皮养丰越来越愧疚。
曾经的自己只想浑浑噩噩过完一生,给父母养老送终之后再浪迹天涯。
可是,人活着,除了温饱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尊严。
父母受到的排挤与打压,自己感同身受。还有自己无时无刻被人监视、防备,带来的屈辱感,让每一个深夜都辗转难眠。
哪怕自己刻意的放浪形骸,或者积极融入对方并付出巨大的代价,都不能打消对方的敌意。
皮养丰觉得是时候做些什么了,给自己和家人,上一道保险。
就在今天,有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