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牧清寒一直在明城,他怎么可能有能力培养出这样的奇人来。
对,一定是那个女人留给他的。
也只有那个女人才有能力培养出这些奇人来。
“如果本王说,还是没有呢?”
牧峥鸿不爽,这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好说好说!没有人能拒绝我蝠王的要求!”
“咻!”
牧峥鸿定眼一看,什么情况?他儿子牧清武居然被对方抓在手里。
“听说,越王就一个独苗,要是我的手,那么抖一下!弄残了贵少爷,可不太好!”
“你敢?”牧峥鸿大怒,胆敢威胁他?
“越王,说话的声音不要太大哦,不然,我会紧张的,一紧张,手就抖!”
越王大呼不要脸,横竖就是手抖是吧!
这是威胁他上瘾了?
“老头,放开小王爷,有本事单挑!”
一群人站在左右叫嚣着。
“哈哈哈……有本事单挑?那蝠王便没本事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牧峥鸿见对方是油盐不进,他无奈的吩咐道:“备银!”
但是,没人动!
放银子的房钥匙在正房手中拿着的。他们谁敢去要?
“王爷,钥匙在主母手中!”管家提醒道。
“算了算了!”蝠王一挥手,不爽的说道:“我没那闲工夫看你们在这里扯淡,到下午,日落时,不见银子,老子就卸他的胳膊,胳膊卸完,卸腿,腿没了,挖眼珠——”
“我们走!”
一个闪身,上了房顶,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人影,若不是他的儿子不见了,牧峥鸿甚至怀疑压根就没有人来过。
“议会堂,开会!”
牧峥鸿冷哼一声,甩手往里走,他没脸在这里待下去。
一群酒囊饭袋。
牧清武心里憋屈的慌,一不留神,自己就被对方给擒住不说,还被当做一个物品一样,放在腋下带着跑。
风犹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除了疼,还是疼。
不大一会儿的样子。
牧清武被对方带到了一个院子前。
他抬头一看,入眼就是两个字:
闲庭!
对,这是牧清寒给自己院子起的名字,反正就是个落脚的地方,随便叫啥都不影响。
恰巧,荣伯从院子里出来,他定眼一看,咦了一声,这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
“荣伯,救我!我是小武啊!”牧清武一看到荣伯,便大声呼叫道。
至少,他遇上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他并没有想过,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荣伯一愣,他说怎么会这么熟悉?
原来是他啊!
不过,只听见他假意问道:“请问,你可是越王牧峥鸿之子,牧清武?”
“对对对,就是我,荣伯,救我!”
“你这是?”
“荣伯,说来话长,你先救我吧!”牧清武试图挣脱蝠王的控制。
“救?怎么救呢?我的好堂兄,我要请到你来做客,可是不太容易啊!”
牧清武闻言一愣,只见牧清寒满含笑意的从荣伯身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