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那边接听了,顾流芸只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他艰难的发出的一声,“芸……”
“你在哪里?”顾流芸着急地问道。
“明……”齐渊那边又没有声音了,只有他微弱的喘气声。
顾流芸心慌的不得了,“你等下。”
她打电话给急救中心。“你好,急救中心吗?我有朋友出事了,他在明河公馆,还麻烦你们立马去。如果门锁着,请你们一定要破门而入。”
“那你得找消防和警察,我们没有资格破门而入,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顾流芸记得齐渊的父母住在明河公馆,难道不在?
“我不确定,还麻烦你们现在就去,我打电话给警察。”顾流芸着急道,又打电话给警察局,“你好,我朋友住在明河公馆,他出事了,还麻烦你们立马过去。”
“你好,你贵姓,叫什么,住在哪里,联系方式是什么?”
顾流芸听对面还在很耐心的问,更着急了。“我姓顾,顾流芸,住在池畔公寓,现在的这个来电就是我联系方式,我朋友叫齐渊,他可能出事了,请你们立马过去。”
“知道了,我这边已经登记。”
“什么叫已经登记,他现在命在旦夕。”
“你能详细说说为什么命在旦夕吗?出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但是他打电话给我,说救什么的,然后就说不了话了,我觉得他出事了,请你们立马出警。”顾流芸紧张地都快哭了。
陆骏庭拿走顾流芸的手机。
“你做什么。”顾流芸去抢自己的手机,激动道:“齐渊不是你妹夫吗?至少他曾经是你朋友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话说完,顾流芸流出了眼泪,齐渊不能死,他死了,她不知道之后的路,她还怎么坚持。
陆骏庭挂上电话,看着她的眼泪,眸光深邃,把手机递给顾流芸,沉声道:“我已经喊人过去了。十分钟内他们就会到。”
“齐渊会出什么事,陆贞宁是不是在明河公馆,你帮我问问她呢。”顾流芸眼泪留着请求道。
陆骏庭当着顾流芸的面给陆贞宁打电话过去,一声,两声,三声……
陆贞宁没有接。
陆骏庭直觉出事了。“我们现在过去。”
他们开车去明河公馆,路上,陆骏庭接到电话。
“陆总,齐渊被捅了一刀,现在被送去第一医院抢救了。”
顾流芸听到了,被捅了一刀?
新闻上经常播报谁被谁捅了一刀,死了。
“陆骏庭,我们去医院。”顾流芸已经泪流满面。
齐渊怎么会被捅的,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陆贞宁。
顾流芸看向陆骏庭,他的脸色也非常凝重,再次拨打电话给陆贞宁,陆贞宁那边还是没有接听。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急救室外。
顾流芸焦急地看着手术室门前的灯,心里,就像是被一块铅石系着,压抑,沉重,还有些头脑空白,不敢去想,想到他会死,就胸闷的透不过气来。
陆骏庭那边也在着急的打着电话。“找到她了,我现在立马就过去。”
“是陆贞宁干的,对吧?”顾流芸目中流露出凶光,质问陆骏庭道。
齐渊那边接听了,顾流芸只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他艰难的发出的一声,“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