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太多次口交后,褚央声音变得沙哑而细微——厉卿阴茎上的倒刺将他喉咙划伤了。他轻轻合拢眼皮,浓密如扇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你是厉卿……是我的哨兵。”褚央轻轻说,“我已经感受到你心底的野兽,厉卿。”
划开皮肤的动作陡然顿住,厉卿紧握匕首,死死盯着他眼角那处血滴,良久之后低声说:“这头野兽在饱餐你的美味后感到更加饥肠辘辘了,我的向导。”
褚央睁开双眸,尽管懵懂依旧,眼神却缱绻而温柔:“你好香啊。”
“我?”厉卿对他笑,“我可没有向导素。”
那股奇异的、让褚央上瘾的、更让厉卿失控的味道,全都来自褚央的后颈与耳侧。厉卿找到香味来源的那天,他甚至想过用牙齿咬死褚央,将那块软肉吞吃入腹。
蓝色的精神触丝从褚央手心飘出,没入厉卿的精神壁垒里,像是水滴汇入大海。厉卿丢掉匕首,擦拭掉自己制造出伤口的血迹,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变得幽深无光:“褚央,你知道自己有性瘾吗?”
褚央没有回答,他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精神触丝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线将褚央与厉卿牢牢缠住,厉卿感受到精神壁垒的变化,那是向导的本能在疏导他,企图撬开他满是污秽的城墙,直面这世上最阴暗的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厉卿以为不会有人能做到,当他幼年听哨兵第一课时,心里满是不屑与嘲讽,更为无聊的问询而感到失望透顶。可如今他与褚央窝在小小的沙发里,窗外薄暮冥冥,长江尽头有落霞与孤鹜,更有秋水天色,渔舟过客。
他生平第一次有了顿悟的感觉,明白这句问询的含义。
“好累啊……”褚央趴在厉卿身上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么可能。”厉卿抱着他往浴室走,“别说傻话。”
茶几上的手机震个不停,厉卿淡淡瞥去,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他搂着昏昏欲睡的褚央走进浴缸,躺在舒适的温水里。
“醒来之后记得找我。”厉卿揉他的耳朵,爱不释手地来回打转,“我会等你,但我没有太多耐心,所以你要快点。”
“啊?”褚央下巴点了点,他很迷茫,“你要去哪?”
厉卿按住他微凸的小腹,将精液一点点挤出来,褚央立刻红着眼眶发出娇媚的呻吟。
“把你送去该去的地方。”厉卿与他接吻,“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你会死的。”
褚央露出遗憾的表情:“我不想死……我也不想离开你。”
“我不走。”厉卿撩他的头发,“我只跟着你,你一回头就能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吗?”褚央抖了抖,他害怕一个人睡觉,因此他的床上总是有一只超大玩偶,这样他睡觉的时候就能有个依靠。这几天厉卿睡觉都将他抱着,他开始习惯哨兵的火热温度。
“在,永远在。”厉卿向他保证,“我发誓。”
“好吧,那我会来找你的。”褚央靠着他闭上眼睛,“再抱抱我……”
厉卿伸手环过他的腋下,将褚央完全笼进自己的臂弯之中。褚央彻底陷入沉睡,而他也终于能下定决心,交出被“绑架”的人质。
根据他的推算,宣江塔的人今晚就能找过来了。
“喂。”
厉卿将手机听筒点开免提,放到床头柜上。赤裸的褚央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而他不是优雅的王子,他是作恶多端的巨龙。
“厉卿。”电话那端传来赵培涵的声音和呼吸,“你这个畜生。”
“你们的速度比我想象得更慢,赵队长。”
厉卿打开衣柜找出一件毛衣,对照着褚央比划一番,勉强能穿,于是给他套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已经将东湖小院全部包围了,厉卿,交出褚央,你想要什么条件我们都能和你谈。”赵培涵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扭曲,“你别动他。”
厉卿不禁笑出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伤害自己的向导?”
“……”
电话沉默了整整两分钟,厉卿哼着歌为褚央穿好毛衣,找出风衣外套将他紧紧包裹住,只露出一张白皙憔悴的、极其秀美的脸。
“你说什么?”赵培涵像是大脑功能紊乱的失语者,一字一句地问,“你们结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