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你跪爬几步,伏在她脚下:“王妃恕罪,小的们甘愿领罚,求王妃再给小的们一次机会,不要赶我们回去。”
裴浅酒没有说话。
赵铁剑瓮声瓮气道:“小的自被分到王妃身边,便是王妃的护卫,小的哪也不去。”
其他三人也纷纷表态。
“如若再犯……”
裴浅酒话还没说完,五人就齐声道:“小的们自裁谢罪。”
“罢了,起来吧。”裴浅酒道,“你们下去后,自领二十板,权当小惩大诫。”
“谢王妃开恩。”五人忙道。
裴浅酒道:“我给你们机会,不是信你们下次不会告密。而是我知道这次把你们赶回去,殿下肯定会严惩你们。你们若一心忠于殿下,自裁又算什么呢?”
五人无不动容,将死你道:“王妃,小的发誓就是死也不会再泄露任何关于王妃之事。在殿下将我们分到王妃身边时,我们就注定是王妃的人。”
裴浅酒挥挥手:“下去吧,我乏了。”
“小的告退。”五人行礼退下。
下去后,五人真的互相监督,各打了二十板。
蕙草担忧道:“主子,这五人分明就是祸患,何不把他们赶回去呢?齐王殿下总不会要他们的命
。”
“齐王若铁了心要监视我,没了他们五个,就没别的办法了么?”裴浅酒淡淡道,“这事就这样吧。”
蕙草应道:“是。”
同样的,晏君知也暗中召见了将死你等五人一次。
不过这次他没问裴浅酒相关之事,反而吩咐道:“往后你们不必将王妃之事告知孤,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妃。”
“是。”
时间转瞬即逝,裴经离开已经第八天了。
“看来不太顺利。”裴浅酒心中生出一股担忧。
不过八天也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裴浅酒决定再等等。要是今天傍晚裴经还没回来,那她就得去求助父亲了。
“你去前面等着,有哥哥消息立马来报。”裴浅酒吩咐蕙草。
“是。”蕙草领命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升日又斜。裴浅酒坐不住了,准备去找裴世奇。结果就在这时,蕙草匆匆跑来:“大郎君回来了。”
“几个人?”裴浅酒问道。
“您自己看吧。”蕙草笑着向后指去。
只见裴经直接把马车拉到她院外来了,车上下来一名妇人和一个孩子。
裴经道:“应娘家中出了些事,我帮着解决耽搁了些时间,叫阿酒久等了。这
位就是应娘,这是她的儿子盼郎。”
盼郎拘谨地抱着娘亲大腿,悄悄抬眼偷看裴浅酒。
“都先进去说吧。”裴经招呼道。
进了屋,蕙草给他们都倒了茶水。
将死你五人尴尬地站在院子里,裴浅酒道:“将死你,进来吧。”
“是,王妃。”将死你立马跟进去侍立一旁。
“敢问应娘子,这孩子的父亲可是长孙迢?”裴浅酒问道。
应娘猛地抬头:“贵人知道迢郎下落吗?”
“嗯。”裴浅酒真敢应,“不过他目前不在京中,你若是信我,就在我这住几日,等他来了我立马安排你们相见。”
“好,好。”应娘拉着盼郎跪下,“谢谢恩人。”
裴浅酒扶起她们:“我观应娘子面色不好,可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