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怎么了?可是身有不适?”
他的呼吸太过急促。
狭而长的凤眸里雾色沉得厉害,眼尾处又微微泛红。
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嗯……”
男子轻轻的鼻音听着格外撩人。
大手忽而往上。
“小殿下,要听话些。”
宴时锦立马咬紧牙关,好不发出一丝声响。
她艰难道:“皇叔,我这儿有药,可以助你纾解毒性。”
说着宴时锦就想去拿鼻烟壶出来。
可没了她的掣肘,裴容的手便更加没有顾忌地使起劲来。
她小手一抖,鼻烟壶滚在了地上。
同时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从岔道往下走,水池里用两人高的石壁群围成了一道景观。
裴容带着她走到里处,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她抵在石墙上。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上下其手。
她晕头转向,城池尽失。
裴容却又故意停下。
在她耳边低语:“有你就够了。”
宴时锦忽然很想哭。
水眸里漾起春色。
“王爷……”
倒是没叫皇叔了。
裴容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抵着她的额头,“叫我名字。”
“裴……容。”
“嗯,宽衣吧。”
长睫轻轻颤了颤。
宴时锦伸出柔若无骨的手,不自觉地往前伸去……
瀑布从上面落下。
浇在石壁上,声音嘈杂。
水里几尾肥胖的鱼儿扭着身子游到石壁边。
又急忙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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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北苑内。
女子的哭泣声丝丝缕缕地盘旋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