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这些事,但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我们女人有女人的处事方式,我直觉她不会是我们的敌人”红鱼骄傲的笑道
巫晓只得抚额感叹,今后还是少让她参于这些事为好。
李茂的安排逐渐发挥了作用,但是银子也花了不少,朝中一些言官及重要大臣,纷纷上折表示,边关不可一日无将,朝庭要早日甄选大将镇守,并推荐溪鸣为宜。
而河西节度使,并京畿道周边几个道的节度便并巡察使,也千里上折表凑,边关之重,重于泰山,推荐原代大帅溪鸣为正式统帅,镇守漠北。
皇上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故来与姐姐商议,安国夫人正在宫中湖边打坐,这还是红鱼几日前教她的法子。
红鱼几日前再次过府,带了一些调理的方子并药材,教导宫女好生煮了与安国夫人早晚喝一次,并将哪药膏带了一些过来,教了安国夫人涂抹的法子,两个女人还共浴汤泉,甚是亲密。
安国夫人好奇红鱼与巫晓的经历,细细问了细节,红鱼挑着说了些,汤泉内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安国夫人流露出了压抑已久的女儿心性,很是八卦了一回。
是已皇来看到安国夫人在打坐,很是奇怪,平日里她只怪责自已求仙问汞,今日怎么自已学起道士打坐来了。
宫女见皇上来了,正准备唤配安国夫人,却被皇上示意退下。
皇上在姐姐旁边坐下,也打坐起来,片刻之后,安国夫人慢慢道:“我早知你来了,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皇上只得笑道:“我来看望姐姐,心体可有好些?”
“前日溪鸣的阿姐过来帮我调理了一番,果真见效,这几日我只觉得身上轻了许多”
“溪鸣的姐姐还是圣手,我却不知”
“你每天除了政事,就是跟哪些假道士练丹,皇宫之外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安国夫人微责
“我也是为溪鸣之事而来,近日大臣的折子上了不少,皆是为漠北守将之事,朕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皇上叹道
“我已与溪鸣长姐结义为娣妹,她于我将溪鸣之事和盘托出,原来溪鸣的父亲竞时当年甘露之变时,神策军前鹰王”安国夫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皇上一阵鄂然:“竞有此事,只是当年之事,朕不甚了了,只知道宗族本来是要清理宦官,不想失败,宦官因此更加得势”
“到现在朝庭上下,朕还处处掣肘,不得发挥啊”皇上脸上一阵怨恨
“此事详情日后再细细说吧,只是哪溪鸣与仇公公却是杀父之仇不假,这一点我们到是可以放心”
“哪赐婚之事可行得?”皇上问道
“哪溪鸣与他长姐本不是亲生姐弟,两人情感笃厚,赐婚之事恐适得其反,不提也罢。”安国夫人淡淡的道
“我们他长姐结义之时,命他为见证,男人未必可信,但是他姐姐到是个可信之人,相必溪鸣也不会忤逆于她”安国夫人以道,并看了一眼皇上
皇上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道:“哪现下应该如何?”
“让溪鸣镇守漠北吧,将来我们搬倒仇士良,他必是我们天然的同盟,至少在这一点上可以放心,将来来厚施恩惠,为他父亲平反,相必他还是会感恩皇上的”安国夫人慢慢的道,两眼望向远处的湖面,上面波光鳞鳞,变幻无常。
在他和皇上心里,更何尝不是变幻无常,不可捉莫,他们都知道现在用溪鸣有些冒险。
良久之后皇上道:“这个人能力不小,我听说又有宗族旁支后人李茂为他谋划,他们所图不小,只是现在朕也是骑虎难下,派旁人去了,且不说打不打得赢突厥人,坐不坐得稳晓骑营统帅这个位置还不一定。”
“为今之计先这样吧,也没有别的办法”安国夫人宽慰他
“好吧,姐姐好生养着,朕先走了”皇上起身
“等等,我看你身子越发弱了,过几日,我让我新结的妹妹进宫来帮你看一下,她医术相当了得,比太医院的哪些人可强多了”安国夫人急道
“好吧,我也想见见这个人物,看看她是何等样子,值得姐姐如此看重”皇上笑道,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