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座城堡尽管非常的大,但是瓦德真正能够用得上的房间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之前我碰巧听到他和波顿谈话的那个房间,应该就是他的房吧,除了卧室以外,房是最有可能存放着那封信的地方。”
我立刻转身重新向着之前那个房间走去。
为了躲避周围卫兵的巡视,我的脚步一直就快不起来,这让我有一点想要抓狂,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做事,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现在没什么本事啦,或许以后有了足够的积分,能让自己不再这么窝窝囊囊的了吧!
当我再次来到那间房间所在的城堡位置时,刚好看到瓦德正要从房间之中走出来,我悄悄的来到门边,只见他嘴角带着某种隐晦的笑容,他拍了拍站在他身边少女的屁股,那个少女顿时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迅速的将头埋在了胸前。
随着一声大门重重被关上的声音传来,看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我又警惕的向着四面张望了几下,等到完全确认没有人之后,才将那把万能钥匙从我的口袋之中拿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紧张了,连拿钥匙的手都在轻微的抖动着,毕竟撬门入室这种事情我可是第一次做,之前没有任何的经验,即便知道没有人能够看见我,可是心里还是没来由的隐隐发慌,果然我完全没有做贼的天赋啊!
要是做贼的人都像我这么笨,只怕早就饿死街头,或者被人活活打死了吧,我不由得摇了摇头。
随着那声清脆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我十分缓慢的将大门打开,倒不是完全是出于谨慎,更多的是因为这木门有点沉重,当它被打开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木门的厚度,足足有将近十到十五公分厚吧,我看不出这是什么种类的木材,不过我敢肯定的是,以它的硬度绝大多数的武器都没有办法撼动它分毫。
等到大门又重新在我身后缓缓的闭合上,我才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面前的房间之中,不过看起来瓦德的这间房或者说是小型会客厅之中的装饰,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从这间屋子中的陈设以及各种细节可以看出来,这个老不死的瓦德是一个心思十分缜密的人,和他那张处处损人的嘴巴不同的是,他一定拥有着一个相当细致的大脑,不过我猜他将自己的这个难得的有点大部分都用在了钻研一些特别的地方,比如说像是找女人、占便宜、背信弃义等等事情上了。
正所谓相由心生,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见过他本人的,没有几个猜不出他是一个心胸狭隘、喜欢斤斤计较的人。
看到房之中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架以及陈列柜,我一时之间竟然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这个柜子里大部分都是些精美的收藏品,这个柜子中有几张女人的画像,那个柜子中有几本上了年头的装裱精美的籍,那个柜子中有......”
“等等,这个柜子好像有点奇怪啊,其他的柜子都是装得满满的,为什么唯独这个不太起眼的柜子中却看起来空空荡荡啦?”
我心里默默的疑惑着,用手慢慢的伸进了那个柜子之中。
“啊!”
我强行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让自己最终没有喊出声来,而我的另外一只手,此时却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受伤的右手指,鲜血透过铁手套流了出来。
“辛亏我戴着铁手套的,要不然这里边的机关直接就能将我的手指给切去几根,这家伙未免太也阴毒了吧!”
顾不得依然还在淌血的手指,我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古怪的柜子之中,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边一定隐藏着我想要寻找的东西。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手指开路了,而是从腰间取出了那把短剑,短剑在我的手中被使用得并不是太娴熟,不过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只是觉得这东西还是太长了,远比不上一把剪刀或者一个起子在此时能够发挥出来的作用。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机关所在的地方,终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将那张微微有点泛黄的羊皮纸信件给取了出来。
辛亏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此时手中的这封信件正是能够揭穿瓦德真是面目的证据,也就是他与泰温公爵之间的信,我简单的看了下信件的内容,看来瓦德早已经投降了狮子家族,只要他能够帮助兰尼斯特家族铲除掉罗柏,那么泰温承诺会让他取代徒利家族,成为河间地新的主人。
正当我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顿时一怔,顺手将身旁的柜子门关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踱步到大门的旁边。
当大门被打开的时候,进来的人却并不是瓦德,而是卢斯.波顿,只见他也轻轻的将大门打开,然后急匆匆的进入到房间内,我见他急着要将大门关上,情急之下一个加速就从门缝之中刚刚挤了出去,我也顾不得再去管这家伙此时来这儿有事么阴谋了,赶快赶去告诉罗柏真相才是正事。
我手上没有手表,但是从窗外即将降临的夜幕也可以看得出来,留给我的时间真的已经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