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爸算什么东西15 次日早上要出发前足足在门外等了那女人两个小时,他吃完了安抚大米后耐…… (第1/2页)
次日早上要出发前足足在门外等了那女人两个小时,他吃完了安抚大米后耐性达到极限:“公主殿下昨天的晚饭是泻药吗?要把整个江户的下水道都拉满吗?看来要做江户的总理大臣,连那里也要有吞吐天下的气量呢。”
女警察仍旧面无表情:“嘴巴放干净点,只是在盥洗室打扮而已。作为男人就不能有点耐心吗?”
“信女小姐,团长这辈子最有耐心的时候就是现在哦。”
为了这个明摆着有问题的谈判会议如此用心,还要把春雨叫过来掺和一脚,很难不让人觉得有猫腻。不过稍加思索就能明白,德川氏内部的斗争大概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只要踏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所以双方拼尽全力要在博弈中占据上风。
他很好奇,春雨在她的算盘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了跟一群海盗保持联盟关系投入这么多的精力,绝不可能只是想让他偶尔过来打扫小杂碎。
“哇,很可爱嘛。”
他从沉思中朝正在走过来的人影看去,发现两个小时果然没白费。发式繁复到不知该在哪里落眼,精致的衣袖折射着细碎的光,给纤弱的少女加了很多分。
有点像地球上那种娇娇弱弱的花骨朵。虽然没用,不过还挺好看的。
“果然是死萝莉控吧,阿伏兔。”
“都说了是OO控了!!”
“谁问你了?我说你们男人在谈论这些的时候多少也考虑下少女的心情啊,”她从盥洗室里走出来,勾勒得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轻巧地转了个圈,“这身怎么样?”
又是那种熟悉的香气。他开始走神,想到那天在角落里自己算是很过分,除了没有做到最后,其他全都轮流来了一遍。一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后来则是想试探她能忍耐到什么程度。结果她不仅一点也不计较,还在他上门挑衅的时候百般纵容,足可以证明她有非春雨不可的理由。
“穿得这么变态是有什么缘故吗?”
“谢谢夸奖。这是为了讨好那些喜欢地球女人的天人。”
他想起来了,邀请函名单上有好几个吉原的常客。
“这是要演公主献身和陪酒pla戏码?”
“没错。我啊,是那种不论做公主还是做陪酒女都要拿第一的性格。”
“……喂,好可怕啊这两个人。信女小姐也挺不容易的呢。”
“嘛,习惯就好。”
他们扮成政府警察一起到了会场。谈判的大厅里坐满了当下热门的政要,包括保守党和改革派的核心人物。看似是商议地球与天人往来的议案,实际上是德川氏内部的博弈,以及德川氏与改革派的争锋。
焦点当然在于近期很是高调的公主殿下。她在一众老男人中间施施然落座,左右逢源地交际,偶尔也阴阳怪气地嘲讽保守党,显得游刃有余。那几位钟爱地球女人的天人似乎都很喜欢她,轮流过来灌酒。
对于议案的谈判似乎也不是重点,争论关键在于权利的归置。虽然他不懂这些东西,但是从她和保守党你来我往的辩论中多少感到了情势的不妙。只要她提出不同的想法,对方就会极力反对。更令人愤懑的是,除开只是过来假装老好人的改革派,在场的天人都跟串通好一样帮着保守党说话。
先前的担忧在一一应验。她作为保守党原先中意的政治傀儡不再想受制于人,保守党要架空她权利的意图也已经十分明显,两方只差一个撕破脸的机会,更逞论还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瞄准总理大臣位置的改革派。
而那些天人,要么抱着利用她操纵德川氏的想法,要么打算把她当成禁脔,或者两者皆有。
他偷偷跟阿伏兔嘀咕:“地球政府真是窝囊,为了对付一个女人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毕竟公主殿下在进退两难的境况下还能力压一筹,早就引起其他人的忌惮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几个天人多少跟宇宙人口贩卖还有军火走私的生意有关,恐怕为了拉拢他们,德川氏那些老家伙已经毫无底线了。”
军火走私指的是那批「秘密武器」吗?如果是这样,在场的天人为什么跟保守党沆瀣一气就很好理解了。
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不论是保守党还是改革派,没人愿意让一个不听话的棋子坐上那个位置。
春雨也许该思考今后的道路了。
中场休息的时间,他在走廊上的一个小转角里找到了正在发呆的公主殿下,凑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不是说了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吗。”
她循声望向他,黑黑的眼眸在阴影里折射着会场的富丽灯光,亮得像两只小灯泡。
“没办法嘛。信女和阿伏兔呢?”
“在那边应付其他人。不轻易离开我们的视线难道不是常识吗。”
“真啰嗦。说实话现在有点不想看到你。”
喝醉了吗?
“这么坦诚真令人惊讶,”他仔细观察她的反应,“这是几?”
“二?”
“我根本没有伸手哦。”
她努力摇头:“那是三吗?”
看来暂时不能从这边走出去了。还好中场休息的时间足够,也可以让她趁现在醒醒酒。
“你是混蛋,”她的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跟那边那些人一样。”
他低头一看,她正在用穿了漂亮小皮鞋的脚狠狠踢他的小腿,跟路边喜欢挠人的野猫没什么两样。
“这样不行,一点都不疼,”他撩开她脸颊边上厚重的黑发,在她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像这样才可以。”
差点发出的惊呼声被他死死摁住了。背后有人经过,他把她推到更里面,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好痛,”她捂着被咬的地方,泪眼婆娑地指控他,“你为什么总喜欢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