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爸算什么东西15 次日早上要出发前足足在门外等了那女人两个小时,他吃完了安抚大米后耐…… (第2/2页)
醉得真是不清。可是刚才在会场里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上次也有咬这里吗?”
“有。还有这里,和这里。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没这回事。如果疼的话,舔一下会不会好一点?”
她的目光已经开始有点涣散,不知道那些家伙究竟要她喝了多少才变成这样:“不,不要,你在骗人。”
怪不得刚才能保持镇定,应该是一直在努力集中意识,只不过也到极限了。
“没有骗你哦。上次咬过的地方全都舔过了,效果很好吧?”
“……是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似乎头很沉的样子,只能靠在自己的胸口:“那要轻一点才行……皮肤很容易淤青……”
如她所说,娇弱这点从肌肤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反复地舔舐令那个部位越发红艳,断断续续的哼叫仿佛也变了味。
“好了,”他把她的衣领扯上来盖住脖子,“还疼吗?”
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喂,怎么越来越晕了。你果然在骗人吧。”
“只是说了会止痛。不过我还有其他的办法缓解头晕,想试试吗?”
她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全都想立刻用在她身上。他心安理得地觉得反正她也有一大堆事情瞒着自己,现在讨点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女警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公主殿下,您在哪?我有带了醒酒药哦。”
吻落空了。骤然清醒过来的眼睛从迷茫转变为惊恐,这女人趁着他还沉迷于当下的情绪,俯身从他怀里溜走了。
他淡定地从转角走出来,跟在她身后。
形迹可疑的两人让女警察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她扑过去拉住对方的胳膊,聪明地转移话题:“没有信女就要完蛋了啦~”
“再怎样也不能一个人——”
“我错了!”
重新回到热闹的会场里,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除了耳朵上挂着只有他才明白怎么回事的潮红之外,一切正常。他坦然地接受身边两个副手的打量,直到他们看不出异样移开目光为止。
女警察不甘心地凑到她耳边说:“等会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没关系的啦,”她笑得十分自然,“不会有事的。”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更装模做样呢?就这点来说,他承认双方旗鼓相当,毕竟她马上就能调整好状态投入到眼前激烈的辩论中去。
保守党采取的策略是不论如何都要站在她的对立面,试图把矛盾直接搬到明面上来解决。这样一来德川氏内部在各项议案上完全达不成统一,除非一方能让步。改革派看似在调节矛盾,实则不断拱火。
阿伏兔跟女警察也在讨论:“但是在这种时候,让步等于让权吧?”
“说得也是呢。”
僵持的局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女警察盯得很紧,他一直没机会找乐子,只好闲得把会场里所有的东西都吃了一遍,也不止一次听到会场餐饮部在抱怨今年食材消耗得太快了。
“团长!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度假的!要低调!”
“再怎么低调也没有意义,”他在别人惊诧的眼神里继续往嘴里塞大块的牛排,“嘛,看着吧,要是不打架别想从这里离开,所以得吃饱才行。”
迟迟无法进展的局面绝不是偶然。保守党已经联合了那些饥不择食的天人要逼她交出权利,要么忍下来,要么撕破脸。
但是他很清楚,她根本没有选择。要是想容忍那些在她头上放肆的天人,她就不会把春雨叫过来掺和一脚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一些天人的调笑愈发露骨:“呀嘞呀嘞,这样子下去不行,我倒有个提议——”
他眼尖地发现她捏紧了手里的酒杯。
“自从将军大人去世之后,公主殿下一定很寂寞吧?如果跟了我就万事大吉啦,我来代替将军好好疼爱澄夜酱,德川氏的事情都交给其他人处理不就好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吵起来……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噢噢!!!”
拿着酒杯的手准确地把酒水泼到了对方的脸上。她做了个歉意的手势:“抱歉,一不小心手滑了。”
“混蛋!!真是不知好歹!!”
情况一下子乱了起来。等着对手犯错的保守党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不怀好意!!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打架还要找理由真是让他为难,不过现在终于有了动手的机会。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三番两次那样对她,她却还是纵容自己跟着过来的理由了。
因为在她眼里,他就是破坏的代名词——
一秒钟过后,刚刚口无遮拦的天人从桌子前飞了出去,撞穿了五六面墙。会场内陷入可怕的凝滞,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收回冒烟的拳头,脸上是一贯笑眯眯的表情。
“对夜总会公主出言不逊的客人,斩立决。”
“……谁是夜总会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