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承着急地漫头大汗,“回王爷,微臣无法诊出。”
“严太医,你可来了,快来看一下王上怎么了,王上刚喝了药,吐了一大口血就晕过去了。”程柏鸿说道。
严太医赶紧到塌边给王上把脉,过了一会道,“苏公公,可否让我看一下王上喝过的药。”
苏公公捡起地上的药碗,递给严太医。
严太医仔细的闻了闻碗里残存的一点药,有用手指捻了一点碗底的药渣,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道,“回王爷,王上这是…,这是…。”
“王上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王上是中了天下奇毒,蚀寒散。”
“那要如何解毒?”
“此毒无解。”严太医低着头道。
“严太医,你可是执掌太医局的太医令,怎会连个毒都解不了。”
说罢,只听东洛王长呼了一口气后,头无力的歪倒在了一边。
“严太医,快来看看。”苏公公大喊。
严太医赶紧跑到塌边把了把脉,又摸了摸东洛王脖颈,随后又把手指放到鼻孔探了探气息。
刹那间,严太医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回…,回王爷,王上…殡天了。”
苏公公和左丘承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程柏鸿厉声道,“左丘承,王上的药一直都是你在负责,药里怎会有毒?”
左丘承额头冰凉,头上的头发丝根根竖立,跪在地上“王爷,微臣不知。”
“王上的药都是你亲自熬的,也是你亲自送来的,你岂会不知。”
“来人,叫御林军。”
左丘承再一次瘫坐在了地上。
赵启良刚走到太医局门口,就看到有一队御林军往万乘殿的方向去。
心里一惊,这时候为什么会有大批的御林军去万乘殿,难道出什么事了。
然后也偷偷地跟着御林军去了万乘殿。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房内传来柯王爷的声音,“左丘承,说,这毒是不是你下的。”
赵启良就躲到了房门口。
“王爷,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下毒害王上啊!这绝对是有人要陷害微臣。”左丘承跪在地上,一头磕在地上道。
“王爷,左丘太医年纪轻轻,平时也是用功钻研医术,对王上更是忠心耿耿,断是不会做出弑君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程柏鸿斜眼道,“严太医,你这是要包庇自己的下属吗!”
严太医低头作揖,“老臣不敢。”
躲在门后的赵启良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左丘兄肯定是被诬陷的,可现在柯王爷认定他就是弑君的凶手,这该如何是好。弑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对,现在重要的是赶紧让嫂夫人一家先逃出抚安城。
“来人,左丘承毒害王上,罪不容诛,押入死牢,择日处斩。弑君之罪,可屠满门,将其家眷一并押入死牢,择日处斩。”
御林军架起左丘承的胳膊,就要往外托。
左丘承大喊,“王爷,臣冤枉啊,臣是绝不会害王上的。”
“拉下去。”程柏鸿冷冷道。
抚安城左丘承家。
“有人吗,快开门。”赵启良用力地砸着门,大声喊道。
“这大晚上的,谁啊,这么没规矩。”门里一个家丁冲着门外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