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这家丁的态度立马恭敬了,“赵太医,是您啊。”
“你家夫人在吗?”
“夫人这会儿应该还在大厅等着老爷回来呢。赵太医,您这大晚上这么着急,是有什么…”
还没等这家丁说完,赵启良就已经快步往大厅走去。
“嫂夫人,不好了,左丘兄出事儿了。”
左丘夫人立马心弦紧绷,“阿承出什么事了。”
“左丘兄被人诬陷毒害王上,现在已经被打入死牢了,官兵很快就会来抄家了,嫂夫人,你现在赶紧带着孩子先逃出抚安城。”
左丘夫人顿时面无血色,腿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
赵启良催促道,“嫂夫人,你还等什么呢,官兵很快就来了。”
“阿承现在落难,我不能抛下他一走了之。况且,我现在刚生下小瑾没几天,身体还很虚弱,也逃不了多远。”
左丘夫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赵太医,我知道你和阿承是莫逆之交,我只求你一定要救救小瑾,她还那么小。”
赵启良赶紧扶起夫人,“嫂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小瑾就是我亲侄女,我是一定会救。”
这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夫人,夫人,不好了,我看到有好多官兵往宅子的方向来了。”
左丘夫人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小芸,快把小姐抱过来。”
左丘夫人眼里含着泪亲了亲女儿的小脸,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交到了赵启良手上,还把一块玉佩放到了女儿的襁褓里。
“你快带着赵太医从后门走。”左丘夫人对那个家丁说。
“嫂夫人,那你…。”
“快走!”左丘夫人无力地吼道。
赵启良眼里满是担忧,看了一眼满眼含泪的左丘夫人,便抱着孩子急匆匆地出了门。
没过一会儿,一队官兵就破门而入了,直冲大厅。
“左丘承毒害王上,罪大恶极,按律满门抄斩。”为首的将领说到。
“来人,把这个女人拿下。”
说罢,两个官兵拉着左丘夫人就要往外拖。
小芸跪在地上拉着夫人的手,哭到,“夫人,不要带走我们夫人。”
为首的将领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小芸,厉声道,“官差办案,闲杂人等休要妨碍公务。”
“小芸,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左丘夫人哭着说。
为首的将领看着一个貌似是管家的人问道,“听说上个月你们夫人刚刚生产,孩子呢?”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小姐生下来身体虚弱,没过七日便夭折了。”管家抹着眼泪说到。
为首的将领看了他一眼,便往门外走去。
而后,程柏鸿以为太医局太医制作过冬的棉鞋为由,统计了太医局所有太医鞋的尺寸。
“王爷,太医局的太医只有三位的鞋是十寸二,不过有一位叫赵启良的年轻太医,在王上殡天之后,已经有五天没有出现在太医局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而且巧合的是,他的鞋也是十寸二。”魏太医给柯王爷报告说。
程柏鸿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难道是他。”
程柏鸿指着桌上的一杯茶,说道,“魏太医,把这个喝了。”
没一会儿,程柏鸿从房里出来,对随行的侍卫说道,“魏太医为研制蚀寒散的解药,亲身试毒,不幸毒发身亡,将其厚葬,厚待其家人。”
这时,去左丘承家抄家的那个将领来说到,“王爷,属下这几天清点了从左丘家搜出的东西,并未发现有抱元丹。”
半个月后,东洛王年仅十三岁的长子程景荣继位,程柏鸿以辅佐幼主为由,一直把持着朝政。